• 『──ˋの′...只这世间,始终你好°...』

    只这世间,如果有一人认为你始终是好的,那个人,就是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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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只 这 世 间°

    从前,是在一声声的‘叮咛’中入睡。那时,我称这叮咛:啰嗦。梦里的我,总是微笑着醒来。

    如今,总是抱着‘记忆’在夜里抽泣。此时,我称这抽泣:孤荡之魂。梦里的我,长久的总在惊厥中醒来。

    哽咽,是我不得以的归属。只这权利,我无法做到不得不拥有!

    凋谢是真实的,盛开只是一种过去。可这过去是真实的,所以才会让人此世铭记!

    始 终 你 好°

    头顶白灯,面对白屏,静静地聆听这首雏菊。舒缓中将自己投进阴霾。你听,这曲风,听见了什末?

    我说,一场神嚎后,它像极了我原有的心情:空灵着自己,一切归于安静、平淡。

    后,继续自由、散淡;继续无动于衷与继续清漠、凉薄地做着那个他人口里傲慢的乌鸦。

    泪落了,就过了,过不去的,只有继续狠命地捱着!

    谁跟谁谈伤心?说幸福?一直以为,拥有就是幸福。难道不拥有就是不幸福末?

    嗯,看我如今的状态。。。摸了摸,眼角处起了个火疖子。嗯,再一摸还很疼。

    你写你的幸与不幸,我写我的。如果这火疖子你非要,抓了去吧,我才不稀罕,给你就是了。

    一不小心,这烟灰陨落一键盘,倒个个儿拍了拍,又都空出来了。

    呵呵,又是一桌子烟灰,真是讨厌吸烟的自己。

    跌落自己那年的某一天,当着你的面我吸着烟。你看着我,我也看着你,等着你说我。

    半响你说:“老姑娘,妈不反对你吸烟,但你要少抽,别让你爸知道。”转身,你忙自己的事去了。

    大字不识几个的你,却极其明白人心在特定时期,最需要的是什末。

    嗯,是理解,这理解,包含你无法愈合我的疼痛而懂得我,所以你更加疼惜我。

    至于纵容不纵容根本不重要,那刻的确是我仅有的需要。

    我说,打小我是你最疼爱的孩子。因为打小我就是倔强的跟头驴一样的孩子。

    这种倔强,让我打小就跟爸爸拧着来,哥哥姐姐见爸情绪不对撒腿就跑。

    而我却原地不动,直到巴掌上身还死死的站在那里。

    你不来,我就那末没有表情,没有任何哭声地受着。这也就难免让你为我饱尝泪水之灾。

    直到有一次你把我拽到身后,并狠狠地对爸爸说:“要打你打我吧,别拿孩子撒火!”。

    事后,你说“你没长腿啊,你不会跑吗?”

    哈哈,我的妈妈:“我只知道我是他养的,有本事他就打死我,我为什末要跑?”

    你一听,一把把我搂在怀里,哭的更凶。口里还不停的念叨,傻孩子。

    所以爸爸每次发火,你最紧张的是我,总是丢下姐姐哥哥,老早的就把我推出家门。

    那年晚间,我窝在苞米跺里几个时辰。

    你拿个饼子给我,要我吃,只说你爸睡了我来叫你,再一句话都没说,流着眼泪捂着嘴离开。

    那时每年的新年,不给谁准备一套新衣服也要给我准备一套。哪怕是旧的,但开学时浑身都是整洁的。

    还记得每年的八月十五,你不顾哥、姐,但一定要我跟着你跪在摆满贡品供奉月亮的桌前,对着月亮磕头。

    那时我不懂,但你说的我总是会听,所以乖乖的跟着你磕头,也不知你嘴里嘟囔什末?

    如今想来,妈,您是在为我祈祷许愿什末嘛?难道你预知我的未来不是很平坦末?

    其实,我与妈妈的之间的那种隐痛,只有我知她知。

    所以我这般留恋母亲,是因她是这世间最懂我、最疼我的人。所以妈妈也是我最最疼爱的人。

    于是那年妈妈的几番恳求,我无法拒绝,我面对不了她的眼泪。那不止是揪心。

    嗯,这就是你的老姑娘。你三个孩子中你最担心,最最疼爱的那个孩子。

    本以为今年我不会太难过,不光因我又长了一岁,更该懂得一些事。

    可是我总是错的离谱,我发现这长年纪跟我的成熟没关系,反而愈加的脆弱与想念。

    原本我以为我不会去写你什末,可这思你之心,让每一个有关母亲的字眼都会让我好生哭泣。

    只是哭过会好些,我无法拒绝不去重复。还是那句,捱吧。过了您和他的忌日,我,会好好的。【雏菊-郑阳】

    雏菊

    2011/4/15 2:06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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