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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游大石沟
周六,受霞和海的邀请,参加了他们同学和茶友会在大石沟举办的活动。由于道路不熟,到达时茶友会的课已经接近尾声,只知道讲的是白茶,这我才知道除了红茶和绿茶之外,还有白茶。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,不管走到哪里,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接着是书法家和画家们当场表演,几位书法家当场挥毫泼墨,我只记住了佟冬人和刘建国这两位,大家都围着他们求字,我因没想好什么字,也因不熟没好意思求字。还有三位画家当场作画,画和字都非常好,他们都是技艺超群的人,都是很令我钦佩的人。 午餐是霞和海的朱同学夫妇做东,山珍野味,非常丰盛。朱同学的名字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熟知,霞和海常常提起,是初次相见。他大约一米七左右的个子,敦敦实实的,圆脸上带着憨厚的微笑,感觉是很谦和的一个人。感谢夫妇俩的热情款待。与霞和海的很多同学都已经相熟,几次和她们在一起相聚,我很高兴能融进他们的这个圈子。酒到微酣,海恰到好处的提议结束了宴会。余下的时间我们要采山菜。 不记得是哪年了,也是与海和霞来大石沟游玩,只记得是秋天,那次我们登了威虎山,在山上我们采到了灯笼果、狗枣子、五味子、山葡萄,我和霞是赶着采赶着吃,而琴则很珍惜的装进包里,要带回家给她女儿,琴是在浅山区长大的,没有我们在深山里见的多。高同学还从树上够下了松塔子。在路两旁的朽木上,我们还采到冻蘑。在河边,我采了一兜蛰麻子的嫩芽,秋天的蛰麻子本来已经开花打籽,是一片被割到的蛰麻子又发出了嫩芽。我们走走停停的一直登上了山顶。忘不了站在山顶“一览众山小”的感觉,秋天的山峦,层林尽染,五颜六色,美丽壮观。连绵起伏的山岭,很像起伏的波涛。 在山顶,有两棵长在一起的松树,树干紧并在一起,枝桠交错,笔直的树干伸向蓝天。我心有所动,曾拙做小诗一首:两棵松 它们,像一对孪生姐妹,手挽着手,肩并着肩,任凭凄风苦雨的抽打,顽强的长在山巅。它们,像一对热恋的情侣,手挽着手,肩并着肩,经历酷暑严寒的考验,向蓝天诉说着誓言。它们,像一对剿匪的战友,手挽着手,肩并着肩,在苍茫林海中转战,英魂守卫这美丽的河山。那是一次很愉快的出游,只可惜照片和诗都随着网易博客的丢失而丢失了,诗我还依稀记得,可照片却无法找回了。 春天的大石沟,满目新绿,黄花遍地,风景怡人。只是我们对山菜的迷恋,使得我们只顾低头找菜,而不顾得欣赏风景了。驱车在回程路上,走走停停,我们都是在深山长大的,什么样的地貌会有山菜,我们一打眼就能看出,果然,我们采到了燕子尾、枪头菜、老山芹、山茄子、山花菜、山菠菜,这次我终于认识了山花菜,我们每个人都采了一大兜山菜,把后备箱都装满了。坐在车里我们都还沉浸在采山菜的乐趣之中。 快行至横道河子时,海忽然心血来潮,给在治山的我们的一位中小学同学打了电话,约他来横道见面。这位同学我自上外地读初三开始就再也没有见过,屈指算来是三十八年未见。我们到达横道时,同学还没到,在海的提议下我们去俄罗斯老街转了转,在一些俄式建筑前拍了照,观看了俄罗斯画廊的油画,那些油画都很美。这时已是黄昏时候,本来就很低的气温愈加低了,采菜时运动出的热量也早已消失殆尽,感觉透心的冷。 在饭店,终于见到分别了三十八年的同学,同学的身材样貌到没有太大改变,一眼就能认得出,只是脸上增添了沧桑,头上有了白发。可能是分开太久的缘故,虽然心中感觉很亲切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一时竟找不出可聊的话题。也就只能静静的听海他们聊,零星的说上一两句。时光的长河已经把儿时的记忆冲刷的模糊了。 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,把野菜分类挑拣出来,洗完头洗完澡,已是深夜。 快乐的大石沟之行,多少美好的记忆留在了脑海中。2015/5/12 21:24:3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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