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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许我半生等待,我还你一季花开——文/忧离
夕阳暖暖的,在我的脸上印上了玫红,它很美,只是太过短暂/前言 文/忧离 那个以黑色双眸自名的男子 南生说,他想站立于我的身旁,为我挡下一辈子的风和雨。我拒绝了,不假思索的拒绝了。他笑了笑,然后强吻了我的脸颊。他是这样轻薄过我的男子。那一刻,我在脑海里深深的烙印下了这句话。 南生,他不厌其烦的频频的向我示爱,他说我是他的,没有上诉的理由。也许是他的坚持吧,渐渐地,我开始对这个个子不高且不俊美的男子有了好感。只是,我仍在拒绝,拒绝和他一起逛街,拒绝和他一起吃饭,拒绝他每晚的送我回家。 时光犹如静置的湖水,浑浊的记忆终会在沉淀后慢慢清晰。就像我三年的高中生活一样,我记住了他的无理取闹,记住了他对我的好。 南生,他以高出辽科大50分的成绩陪我一同来到了这里。他说我是他的,他是舍不得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的。为此,我与他生了气,我不想耽误他的大好前程,更不想,让他最后为我流泪伤心。 我叫樱子,是个先天体弱多病的弱女子。二十岁之前,我曾三次被送入重症病房。频频的晕倒,让所有人都与我产生了距离,除了一个人,除了那个一天嬉皮笑脸,上串下跳的他,那个和我一样拥有特殊血型的南生。十万分之一的一种血,他说这是上天的安排,命中注定。 命中注定,渐渐地,我也开始相信他所说的这句话,也渐渐地,不再拒绝他对我的好。 ‘我说南生,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人世,你会怎么办?’他爱笑的脸忽然间变得僵硬,然后不说一句话的把我一个人抛在绿荫丛中,独自跑开。我竭力的呼喊着,他却没有丝毫回头的意思。那是盛夏七月,知了的鸣叫足以掩盖住我的啜泣。 我说南生,怎么你也变成了那个花心的伪君子?怎么可以就这样弃我不顾?正当我伤心至极时,校园广播中传出了南生的声音。南生说;有一种蝴蝶,此生只会在一朵花上采集花粉,就算花儿败谢,蝴蝶也舍不得离开。他说狼是一种野兽,却终生只有一个配偶。。。 广播里,他高声呼喊着张小樱我爱你。那一刻,我彻底的惊呆了,我说南生,你知不知道广播室的门上是挂着闲人免进的,我说南生,你知不知道,偷用广播的你一溜烟跑了,可我的名字却被全校人知道了。 大一那年的冬天,北方下了五十年难遇的大雪。电停了,供暖也是时冷时热。我打开冰箱,面对着仅有的两颗鸡蛋犯了愁。那一刻,我想到了你,之后便拨通的你的电话,我还记得我对你说的第一句就是我好饿。电话那头的你笑得好大声。你说;‘猪,我就知道你懒的可以,我现在就坐在你家门口,好冷啊快拿件衣服救救我。’你说你在天没亮就扛起了喂饱我的猪粮,大雪中步行了三个小时才赶到我的门前。那一天,我是哭着吃完那碗冒着热气的泡面的。你看到了,问我是不是感动的哭了。我说,是汤太热,烫了我的舌头。 南生,我多想上天能赐给我一句完整的身体,让我做一个健健康康,活拨乱跳的女子。三月十八,那一天我又一次毫无征兆的晕倒。我不知道,会不会有人发现我,会不会有人在茶水煮沸前把我从厨房就走。我只知道,醒来时自己躺在医院,南生躺在我左手边的病床上。 护士说,那天阳光小区发生了煤气爆炸,火警队员冲进来时只发现了南生,和被他死死护在身下的我。那一次,他失去了双眼。我哭着跌坐在他的病床旁,在深度昏迷的男生耳畔讲述着我们曾经一同走过的美好。 三天后,南生醒了。只是再也看不到了光明。我说;‘对不起,南生,我们分手吧。’这一次,他安静的接受了我对他的又一次拒绝。他伸出双手,抚摸着我的面颊。他说,下半生,他会牢牢地记住这张脸。我哭了,却是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开了。我说南生,不要怪我,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。 我檫干眼泪,径直的走进医生的办公室。 ‘我还能活多久,告说我,我只想听实话。’ 我是樱子,十万分之一的我更幸运的得上了血癌,医生说如果不进行有效的治疗我只能再活半年,或者,更短。。。 我是樱子,是三月间陨落的樱花,在那个阳光很暖的春天,我因过度疲劳促使癌症恶化,然后就这样沉沉的睡去。在梦里,我看到南生手捧洁白的鲜花伫立在我的墓碑前,他正在用我捐献的眼角膜看着我,我笑了,他也在笑。 我是樱花,只拥有一季的生命,你是那狼,甘愿为我等待下半生。忧离~ 夜瞳。莫忧离 黑色双眸,莫要离殇2012/1/18 17:33: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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